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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近日雷军都亲自回应这个话题了,在7月23日的年度返厂演讲中,雷军提到了自己被称雷厂长的调侃,同时也表达了他的困惑。他指出,包括苹果在内的许多竞争对手都采用代工模式,小米和它们没有任何区别,所以他不明白为何会有人将小米称作组装厂
👆懂不懂艺术都能看懂的象外马一白 Dictator尺寸可变 综合材料装置2023
(本文图片,由艺术家马一白提供,此致谢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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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试图营造一种观者在面对作品时,所产生的“间性”感,即面对作品时观者会对过往经验产生联想和共情,但又无法完全匹配和契合到一起,此时的“移情”是一种新的经验,是对固有符号所指怀疑的开始,此时观者面对陌生化视觉的不安和强适应,是对符号的重塑和开放性的开始。
马一白
我试图营造一种观者在面对作品时,所产生的“间性”感,即面对作品时观者会对过往经验产生联想和共情,但又无法完全匹配和契合到一起,此时的“移情”是一种新的经验,是对固有符号所指怀疑的开始,此时观者面对陌生化视觉的不安和强适应,是对符号的重塑和开放性的开始。
马一白
马一白游弋 综合材料装置 尺寸可变 2023 项目“失控”现场
这是一具冒犯的身体,却又是刻奇的身体;是无定形的身体,偏又是有角色的身体;它是一坨松驰、流淌的肉,但又支棱起来了、暗示着某个东西(我们学术一点:大菲勒斯!);因此,上半段指向男性,而下半段指向女性。
好吧,我们再换一种说法。笔者对马一白的了解,开始于一个有偏差的印象。笔者收到了一封邀请函,附带着现场图和海报,看上去是这样的:疑似荷尔蒙干枯了的那个造型,安装上人模(女形)的腿,现场是红蓝骚紫色灯光,展览的名字,叫《Object a》——也就是拉康的黑话“小对形”。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小对形”:就是咱为自己编织那个叫作“自我”的错觉的时候,作为触发点,眼里看到的对象;这个“对象”,区别于无形而强大的“大他者”=跟自己一点关系情面都没有、毒打自己的“社会”,正是眼前可欲的那个“小对形”=萌萌的、安全的、看上去很人畜皆喜的、能让咱的文化自信膨胀起来的、但其实偏偏又是虚的、那个“ta”;类似于青春期头脑发育时,遭遇到的想要的、会影响你一生的“人生缺憾”。这就是……“爱”啊?
哎呀——这是个正经的“艺术”展吗?还是那种、源于艺术、但高于艺术的“艺术”展?后来,笔者遇到了马一白本人。
艺术项目“Object a”,据说是个绅士们不容错过的展;笔者假正经,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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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这一系列的主线脉络很清晰,用具有流动性材质(艺术家称之为第一材料)的聚氨酯发泡造型、人体硅胶做表皮配合现成品(第二材料)来构成作品。
“流淌的肉”,即使附着了其他一些“好看”的视觉做补充,本身毕竟不是个讨喜的主视觉,而恰恰是因为有那些补充,才更肯定了艺术家对不讨喜的自觉,为此,像这样的形式,肯定得问,是有什么、关于“肉”的童年创伤记忆作为契机吗?答:不太想说起,但确实有一定的直接关联,不好不说……小时候,因为注射药物质量问题,腿部发生变形,因此感到自卑,在学校里,和同学间有些格格不入;后来手术治好了。所以,其实这一系列装置作品的最早源点,其实也不是“流淌的肉”,而是人模的“腿”。
我们不好说,是因为创伤记忆,而不得不选择这样的表现形式,或者,是因为要搞创作,所以要刻意回溯、直面创伤记忆。实际上,可能不是“创伤”留下的无意识深层焦虑,让创作成为了,抚平所谓童年阴影造成的、性格上的自卑、错位、边缘感之类东西的需求,完全可能正好颠倒,这些是表达的中介手段,而非动机。很有可能,是艺术家今时今日,面对一系列社会问题,当这些问题,或作用到自己时的愤懑,或看到他人被伤害时的共情,引起的不得其平,需要抒发/宣泄,而转移、变形到了“腿”和“肉”的所谓源点上。用艺术家本人的说话,就是很有“戾气”。
作为隐喻的“力比多”,同样可以不是起因/目的,而是中介手段。它指向“自我”内部的他者关系,面临各种现实挫折的卑微主体,维持一个虚构“自我”形象、人格认同,营造的欲望叙事,变形到“欲望”的经典代表者,“性”的故事上面。
还有一个重要的角度——“无定形”本身,是一种后现代语境当中的典型叙事,马一白选择“流淌的肉”,可能是从自身出发,但一旦材料/形式语言定下来,就有一只脚,踏进公共叙事了:这就是马一白最爱读的拉康……他的好朋友,巴塔耶;当罗莎琳·克劳斯抓着博瓦一起鼓吹巴塔耶的时候,做了一本叫"无定形"的书(展览文献),讲的是,作为肯定性的“主体”神话,随着现代性叙事的价值金字塔,一同坍塌后,反整体、不确定、本能、卑贱、庸俗、边缘、裸命、废弃物的膨胀、污秽、排斥、去秩序化、躺平,躺平、躺平和躺平的生命状态,当代艺术会表现为怎样的艺术形式——从这种意义上讲,“流淌的肉”,又是源自当代艺术话语体系中的显学(或许,我们应该再翻一翻,德勒兹吹捧培根的松垮、下坠的肉时,说了什么)。
发泡胶的特性,属于我们常说的,可控的“不可控”,材料自带形式语言特征;人体硅胶,材料自带符号指涉——但总的来说,它们都是相对比较抽象的,一个开放的感受区间,提炼过后,趋向纯粹化的表达,(用马一白的话说)存在招致陌生的审美体验的可能。而作为构成作品的另一个重要环节,现成品拼接(发泡形体和表皮围绕现成品展开),则和它们形成不同的方向指向,一个反纯粹/综合化的指向,调用了艺术家的舞台美术经验,给“肉”的叙事叠加了一层东西,变得像舞台角色,也让视觉上,更悦目/通俗、更容易进入了。
对此,艺术家本人更倾向于自我批判,并将问题归咎于,他所选的现成品本身符号指向性明显,包括某些作品名称的强角色化。艺术创作利弊是一个主观的衡量,表现力最终是为感染力铺垫,媒介终究只是工具之一。
对于马一白自己所认同的方向,我们可以再次回到,篇首出现过的,马一白对创作理念的这段自述:
我试图营造一种观者在面对作品时,所产生的“间性”感,即面对作品时观者会对过往经验产生联想和共情,但又无法完全匹配和契合到一起,此时的“移情”是一种新的经验,是对固有符号所指怀疑的开始,此时观者面对陌生化视觉的不安和强适应,是对符号的重塑和开放性的开始。
马一白
我试图营造一种观者在面对作品时,所产生的“间性”感,即面对作品时观者会对过往经验产生联想和共情,但又无法完全匹配和契合到一起,此时的“移情”是一种新的经验,是对固有符号所指怀疑的开始,此时观者面对陌生化视觉的不安和强适应,是对符号的重塑和开放性的开始。
马一白
——非常显然,项目“失控”里的作品,比项目“Object a”里的,更接近他的理念。
艺术项目“失控”,更严肃、更附合艺术家理念的展;笔者觉得太严肃了,毕竟笔者是假正经,不是真正经
接着讲现成品拼接促成的舞台角色效果。因为马一白讲述的腿的故事,我们首先注意到了这只“腿”:灌了发黄胶液的人模腿,像是病态的腿、医疗的腿。
在“面具”那里,中世纪瘟疫时、医生用来的鸟嘴面具后面,露出了一个类似脑仁的东西。鸟嘴面具本来是包裹全身用的,所以让“暴露”更显得暴露:外露的脑,既膨胀又有松软感的菲勒斯(请自行搜索这个词,主要是一个代表父权的心理学术语)状无器官无机能一体式躯干上,立了另一根柱,可以是那个角色的威能立起来了,但更可能是脊梁骨的位置搁了一个侵凌性的象征物。一再出现的、垂在一边不具有蔽体功能的豹纹布,则符码拼贴得更直白。
“泄密者”,镶在脑仁上面的烛台,则在邪典仪式里,混合了滴蜡的刑讯/情趣场景的双重联想;而软下来的银制烛台上的镶银蜡烛,在前后作品的语境里,只好联想到那个典型的比喻了——软弱下来的男权。
“忍者”这件作品,则让艺术家另一手,反对将作品舞台角色化、追寻“肉”的纯粹性的说词,显得格外可疑:这就是按照一个故事角色塑造的啊,即使名字是后取的,那难道没有名字,ta就不是一个小忍者了吗?可见,艺术家的心态两面性,比他所自陈的,来得更为复杂。
与此同时,这些作品(主要是指“Object a ”系列的作品),它们的形象,显得并不陌生,特别像日本动漫里的异形化了的人类,虽然往可怖的状态转变,但又带有一种陌生化的甜味。但如果你要硬说像谁,又会发现,好像找不到特别像的,只能说,因为风格生发的脉络是共通的、熟悉的,所以会有在哪里看到过的错觉。
马一白面具60×60×11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2
面具 局部
面具 局部2
马一白泄密者40×40×8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2
泄密者 局部
泄密者 项目“Object a”现场
马一白忍者30×40×50cm综合材料装置2022
马一白结巴 60×90×16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3
马一白蘑菇云 60×80×6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2
让我们回过头来,凝视其中一件作品,体验一下,这种叠加了几层的主-客间感受结构,怎样的视觉机制、会对应怎样的心理机制:
首先,是流淌的肉,非人形的,ta不必被作为一种有“面孔”、或有回射的“目光”的对象(因为没有头没有稳定的躯体),来对待,因此,是服从于目光支配的绝对客体,没有想象一种主体间的可能。其次,同样因为是流淌的肉,便没有局部的形构,目光的支配力,又无从入手,因为无器官、反而无法支配/享用。但最后,当“肉”被附着一些东西、重塑为舞台角色的时候,就出现了吊诡——既然ta已经是满足上述两个层面的“无定形”,那么,ta怎么可能再以一个夸张表演的身份再立起来?这让我们的观感体验,变得异常复杂了:对于formless(无定形)的指涉本身,竟明确肯定自己是一桩form(构形)着的行为;从敞开的、连贯的想象而言,它们不是一律的,但“作品”这个象征界的整体“物”,让它们被制作在一起——真就特别适合用拉康的那一套“rS-rI-iI-iR-iS-sS-SI-SR-rR-rS”的分类/过程去分析,当然,笔者力有不逮;大约是指向,一种想象力完全被挫败、象征秩序已然坍塌、在此前提下,立着的空洞象征物,被编排一种新的、虚假的身份/象征——就特别有一种对国情社会结构特色的讽喻。
还有另一个方向,是从雕塑的本体形式语言体系,看马一白的作品。
它们多处在一种,“半”有基座的状态。自我完整/封闭(潜在的纪念碑性)的雕塑,和融入场域中的装置,有一个区别,是它们的基座意识。我们会发现,马一白作品中的“腿”(以及尖棱向下触地的锥),居然也可以当作基座看待;于是,立在戏谑的基座(“腿”)之上的“菲勒斯”叙事,就特别符合它原本就方向格外一致的、对纪念碑性的反讽。
上了“架”的“流动”系列,还有“Object a”里的“逃跑者”,则表现出一种,将“流淌的肉”和构成主义雕塑/活动雕塑语汇混合的倾向。这种组合,可能更适合于,艺术家所说的,要将关于“肉”的表达,纯粹化的取向。
马一白对话综合材料装置 尺寸可变 2024项目“失控”现场
马一白规训 (又名“流动IV”)综合材料装置 100×100×30cm 2023 项目“失控”现场
马一白 游弋尺寸可变 综合材料装置2023项目“失控”现场
游弋背面
游弋局部
马一白流动II100*100*3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3
马一白流动V 100*100*60cm 综合材料装置 2023
马一白逃跑者 90×90×150cm 综合材料装置2022
逃跑者 背面
有软的“肉”,就有硬的“肉”。我们在“流淌的肉”身上,花了太多时间了。现在,我们来看一件特别让人眼前一亮(一黑)的作品,“沙袋”:
在这里,“菲勒斯”是拳击故事,是力的自我标榜;但“菲勒斯”又是沙袋,是挨揍的;这个“菲勒斯”是假东西,没有直观表明一定就是“菲勒斯”,只是“看得出来”有相关指涉,且,令人联想到玩具——侍奉他者之物。可以看到,被表现的,是菲勒斯的焦虑,而非菲勒斯的文化自信。不论如何,这件作品是刻奇的、但又令人不适的(并且是轻度不适,而非重度),与其说可能让女性感到受冒犯,不如说,对男性更构成冒犯,因为让你看他人的假膨胀、虚弱的力量,绝对是双重以上的冒犯。如果你足够钝感力,还感受不到这种冒犯,艺术家就更直白地在菲勒斯沙袋上,挂上了几枚破窗器:紧急时刻进行“破”的器具,既是重复菲勒斯/沙袋的“力”,也是对菲勒斯的威胁——符号指涉更直白了。
马一白沙袋 尺寸可变 综合材料装置2023
马一白“沙袋”更名为“搏击” 综合材料装置 尺寸可变 2023项目“失控”现场
在艺术家工作室看到的另一小一寸的版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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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我偷偷告诉你,你不要告诉别人,其实,这世上有三个“马一白”:“马一白”1号,最原初的表达欲的马一白;“马一白”2,舞美和装置艺术,习得形式语言体系中,走出来的马一白;“马一白”3,想要对外有效输出,配合了展陈效果需求/行业话语刻板体系干预的马一白。
要证明笔者胡说八道的悄悄话是打过草稿的,我们看一看“Object a”(而非更正经的“失控”)的现场:
配合布展——舞台灯光,有“红灯”的房间;以及突出展现作品中的那一部分面貌。让观者有一个更容易的切入渠道,对现实艺术场域的适应性,让策展,或者说规则的一部分,进入到艺术家,优先夸大有楦头的面向,这也成了艺术家的后天主体性的一部分——按艺术家的预想,一些东西,会事后排掉,但现实中,一些感觉不错的东西,还是会反噬,自行展开成新方向。和个人专断相比,被介入,也未必就是不好的生成方向。所以,一种身心焦虑的叙事,就被收摄入那一盏盏轻松欲情的彩灯,获得了不一样的体重质量。
——但其实不是,还有“马一白”4号,一个做行为、做影像的马一白,直给地用隐喻来表达,社会威权的规训,和人的关系。在作品“雷池”、“和鱼有话讲”等作品里,艺术家用自己的装置、化身作规训,用动物来喻指人,并让作品,在预期好大致结果的前提下,自行演进。有点像控制论的社会学实验,但是,是预设结果的“实验”表演。这也和艺术家所说的,用影像或其他方式,来做“开放式”的“舞台剧场”,有所关联。
“莫使惹尘埃”这件作品,则是通过清洗沙漠中孤零零地拄着的类似防护林的寥寥几棵树的叶子,这一徒劳的举动,来隐喻人格/心灵的洁净——至于进一步,是表现人在社会中洁身自好的无效,还是表现表现不管怎么样的环境都要坚持维护自己的品格,那就是不得而知了,因为是开放的嘛,重要的是这桩行为的感受性。
马一白 和鱼有话讲行为的影像记录 2022
10月 14 号,我和参与这次“神游”活动的艺术家登上了漫山岛,准备在 16 号的下午实施我的行为表演创作。
在作品实施前我在⻓竹竿上固定了志愿者的袖标和代表⻥图腾的⻥旗, 以方便在现场表演时用。届时,我会把竹竿插到渔家打⻥的水桶里并固定好,以保证竹竿可以在湖面上漂浮飛荡。
表演开始后,我和另外两个艺术家朋友会对着扩音喇叭发出一系列训斥、恫吓的辞令,如:“这是私人领地..出去..”、“干什么你…啊..”等。随后,我会把循环播放的扩音喇叭挂到旗杆上,把水桶推向湖里。声音在湖面上荡漾,直到水桶慢慢被水灌注下沉,扩音喇叭随着竹竿沉没到水里、声音就此消失。随后,再把沉没的材料打捞出来,作品结束。
马一白,和鱼有话讲
10月 14 号,我和参与这次“神游”活动的艺术家登上了漫山岛,准备在 16 号的下午实施我的行为表演创作。
在作品实施前我在⻓竹竿上固定了志愿者的袖标和代表⻥图腾的⻥旗, 以方便在现场表演时用。届时,我会把竹竿插到渔家打⻥的水桶里并固定好,以保证竹竿可以在湖面上漂浮飛荡。
表演开始后,我和另外两个艺术家朋友会对着扩音喇叭发出一系列训斥、恫吓的辞令,如:“这是私人领地..出去..”、“干什么你…啊..”等。随后,我会把循环播放的扩音喇叭挂到旗杆上,把水桶推向湖里。声音在湖面上荡漾,直到水桶慢慢被水灌注下沉,扩音喇叭随着竹竿沉没到水里、声音就此消失。随后,再把沉没的材料打捞出来,作品结束。
马一白,和鱼有话讲
马一白 雷池 行为的影像记录
我们的故事,到了最后了。现在,我们可以嗨一下,和马一白一起,用硅胶皮交织成地图,给半岛地图周围,点亮明亮的霓虹灯!啊!
或者,我们还可以做另一件更好玩的事,就是随“Object a”的策展人林梓一起,循循善诱,让艺术家顺着展览自身的语境,进一步发挥,在现场挂上几根骚气的狗链子。啊!
马一白 意大利101×85cm 综合材料2021
用硅胶皮交织成的地图。给亚平宁半岛点灯没什么;关键是,被点灯的,不只亚平宁半岛
马一白背叛者 80×90×160cm综合材料装置2022项目“Object a”现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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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一白的其他作品系列:
马一白 war 160×110cm 架上综合材料2021
该系列是以地缘为母题,作为不同意识形态的拟仿物存在,在 地球上的争执,从未停止过!
马一白
该系列是以地缘为母题,作为不同意识形态的拟仿物存在,在 地球上的争执,从未停止过!
马一白
马一白warII115×85cm 架上综合材料2021
马一白 印度 100x83cm 综合材料 2021
马一白 德国 100x83cm 综合材料 2021
马一白同期的另一个橱窗艺术项目,“化雾”
艺术家针对“橱窗”这一特定展陈方式,用喷水装置、隔热膜、汽车雨刷,制造了这个会定时运转的场景;通过将“橱窗”和“车窗”进行隐喻性的内外、主客关系置换,做出了某种类似于既适应语境度很高、又暗暗表态着距离差异重要性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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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凡禾|情色与修辞。
劳大伦说,劳家辉本人也对虚拟文化挺感兴趣
付经岩|田园谐趣?快来数一数有多少只兔兔在说微言大义!
变形与时间:再看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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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布于:北京市